距印度著名作家阿米塔夫·高希来昆日子仅剩两三天,云奕还是挺紧张的。对于本次见面会,文学院可谓精心准备。云奕作为副组长,我已经按耐不住想跟各位文学爱好者透露活动部分精彩环节的心情,特别是对这位重量级作家阿米塔夫·高希的两部作品《罂粟海》和《烟河》的分享,两部作品的中文版分别在2012年10月和2016年8月面世。新书《烟河》已经到位,就等你们来认领喽。由作者阿米塔夫·高希亲自与我们一起分享他的著作心得,一起回顾那段鸦片战争的历史,其中暗藏的、隐秘的鸦片贸易的秘密……
在作品《罂粟海》中,“朱鹭号”在大洋中航行,作者高希先生细心缜密,极其细密地揣摩了每个人物的线索,天衣无缝地将他们编织到同一艘命运之轮上,无论是爱情还是阴谋,罪行还是无知,贫穷还是理想,这些人类的情感就像汹涌莫测的大洋一般,在作者的笔下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另一方面又深刻、真实、生动地还原了当年鸦片战争的细枝末节。
那是冬季将尽的时候,说来也怪,那年的罂粟开花很迟:从贝那勒斯一路绵延开去,恒河就像漂在两块冰川中间,两岸都被白色的花朵密密麻麻地覆盖着。就好像喜马拉雅山上的雪都落到了这平原上,等着胡里节。和五颜六色的春天的降临。迪提的村子坐落在贝那勒斯东面差不多五十英里的加兹布尔镇郊外。迪提和村里的邻居都在为罂粟的晚熟而操心。那天,她早早就起了床,开始一天的劳作:给她的丈夫胡卡姆·辛准备好洗干净的腰布0和克米兹,还有他中午要吃的烤饼和泡菜。等她把他的饭菜装好、包好,她就会抽空儿麻利地去趟神龛。等洗过澡、换好衣服,迪提会做一次正式的礼拜,摆上鲜花和供品;可这会儿,迪提还穿着晚上睡觉时的莎丽,所以她只是在神龛前稍稍停步,合掌屈膝,略表敬意。没过多久,就听到门外牛车轮子吱吱嘎嘎的声音,这车是来接胡卡姆·辛去工厂上班的,工厂就在离家三英里的加兹布尔镇上。虽然这没多远,但胡卡姆·辛是走不动的,因为他在英国军团里当兵的时候腿受过伤。这腿伤倒还不至于严重到要用拐杖,所以他可以自己走到车旁。迪提就在他身后跟着,拿着他的饭和水,等他爬上车后再把这布包交给他。赶牛车的叫卡鲁阿,是个大块头,可他没有下车帮这位乘客,而是小心翼翼地扭过脸去:他家都是皮革工,而胡卡姆·辛则属拉基普特高等种姓,胡卡姆认为,如果看到低等种姓的脸,那么这一天都会不走运。此刻,他爬上了牛车后面,这位前军人就脸朝后面坐着,布包放在大腿上,为的是不让它与赶车人的东西直接接触。车夫与乘客,他俩就这样坐着,一路吱吱嘎嘎地向加兹布尔走去——也会你一言我一语说上两句,但从不看对方一眼。
同样的,在本次见面会上,文学院将送上的由高希先生亲笔签名的本人著作《烟河》一书,它亦极其富有深刻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这一部鸦片战争三部曲,在《岛》、《广州》和《林大臣》这三部曲中,继《罂粟海》揭发了鸦片战争那场不为人知的贸易秘密……
广场里的忙乱和吵嚷让巴拉姆的思绪有些凌乱,令他回想起了刚到广州的那段日子:他停步四下看看——看着镇海楼那远远的宽大轮廓,看着内城那堵灰灰的高墙,像窗帘一样衬在飞地之后,再看那些门脸窄小的洋行,一个个都亮起了灯。洋行里一扇扇窗户好像在向他眨眼,带着廊柱的门厅也好像都笑着,似乎在问候一位老朋友。这里的景象让巴拉姆胸中充满了一位主人的骄傲:因为这些年来,这里的一切都有他的一份努力,他不比任何一位洋人差,想着就充满了激动的情绪。在丹麦洋行的大门处,有两个包着头巾的门卫把守着。他们俩都是从马德拉斯附近的特兰奎巴来的,看到巴拉姆后二人都鞠躬致敬:作为广州阿差人中的地位最高者,他们都认得他。嘴里都念着请安的话,二人请他进了门,走进洋行。穿过商会的院子,巴拉姆看到了林赛先生请来很多客人,他们已经在会所聚集起来:会客厅和餐厅全都通亮,可以听到各种声音和筹光交错的声音。在会客室的入口,巴拉姆停下来向里望了一下:,等他一进屋,那亮闪的烛光,映在他衣服的金丝银线上,肯定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用手又抚了又抚自己长裙的下摆,想让它摆起来,这样可以最好地展示。
——《烟河》
总之,8月5日,“阿米塔夫·高希与昆明作家的见面会”,云奕期待不已的。互动环节的设置将为每个到场的文学爱好者提供与高希先生交流文学的机会,相信热心的文学爱好者及观众与如此的大师交流,将解答我们在文学中的诸多疑问……我们就一起来为这场文学庆典倒计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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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说之刃,洞穿历史之躯——阿米塔夫·高希与昆明作家见面会云南省昆明市春城路219号东航投资大厦1层大益集团总裁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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