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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高傒传》连载28
高岳 著
26、齐候暗害李将军
齐桓公正在宫里观看歌舞,歌伎个个俊美,舞姿婀娜,衣裙透色,他的兴致正浓时,还抓耳挠腮,这时管仲大步走来。
齐桓公急忙招呼着:“管相国,请坐寡人身边。”
长勺尽管战败了,管仲想,反正拉近了与齐桓公的距离。
管仲神秘地:“国君,那个游士的话,您悟明白没有?”
“说点好听的,别再提倒霉的长勺之战!”
“国君,游士的话说的对,齐军强大,本该取胜,是战阵上有问题,我终于想明白了。你仔细想一想,我们的战阵稀稀拉拉,三次击鼓,官兵原地喊叫,不去冲击,而鲁军的鼓刚敲,还没攻击,我们的士兵就拼了命逃跑,这正如游士说的:齐国是没想打胜仗。国君您说,不正是这样吗?”
齐桓公让歌伎退下,问管仲:“是高傒事前布置好的?”
管仲:“有这个可能,起码是他和李刚合计好的!我们中了他们的圈套。”
齐桓公:“你说的也许有道理。可寡人在想游士的第一个问题,伐鲁是不仁不义之战,我们出师无名,士气就会不振,失败也就很正常了。再加上我、你、开方不懂军事,主要还是没听从大司马的忠告,想想,还是高上卿的话对,不听忠言,岂能不败,这个教训很沉痛,寡人颜面丢尽了,堂堂齐国,损兵折将。通过这次战争,我们该幡然醒悟,再不战争,一心富国才对!”
管仲:“可这口恶气也得出呀。这李刚没有尽心指挥,这是失败的主要原因!”
齐桓公:“罚都罚了,还能咋样?”
管仲:“太便宜他啦?”
齐桓公:“治他死罪?有大司马保着,也不成啊,他现在在哪?”
“在西边的谭国边界,开荒种地呢。”他与齐君耳语:“明天去狩猎,相机……。”
齐君:“这不是小人之举吗?齐国的君主岂能如此下作……”
谭国与齐国交界处的城子崖,山色青碧,绿水环饶,让人沉醉。
李刚与晏秀在开荒,山坡上搭了一个草棚。
送李刚那天,在雨中,高傒赶着车,问李刚去哪?李刚说去哪里都行。
高傒说:“去城子崖吧,属于章丘,我去那里打过猎,山川秀美,荒地很多。”
李刚点了点头,大声地:“行!”。
到了城子崖,大雨停了,天地如洗,山青水亮。李刚和晏秀被那里的好山好水吸引住了,两人高兴地跳了起来。
三人用剑砍树,搭起了一个草棚。
几天后,高傒又送来了农具、种子、菜苗、鸡、鸭、鹅、猪,还有一条大黑狗。如今,大片大片的小麦都已泛黄,正等待着收割。
山坡上,麦田中间,有几间土墙草顶的屋,还挂着两盏红灯笼。高高的篱笆墙围了一大圈,成了一个院落,院里鸡鸭成群,鸣唱声叫人兴奋。大黑狗与四五只小狗在打闹,圈中的一群小猪哼哼唧唧……
远处,草丛中,李刚在开垦新地。他抬头看一眼毒辣辣的日头,抹一把汗水,再望一眼金灿灿的麦田,黑乎乎的方正大脸上挂满了喜悦:“第一个丰收年,晏秀再生个胖小子,咱这小日子挺美!”他用布巾擦了一把脸:“晏秀赶集,也快回来啦。她知道俺好酒,准会买了美酒烧鸡!”,他咧嘴笑了,白牙闪着光亮。他又兴奋地剜起地来。远处传来马嘶狗叫声,李刚双手遮阳,细看:“是国君和宰相!”后面跟着一大群人,他跑了过去,还大声喊着:“国君,俺家有美酒……。”一句话没说完,几支箭飞了过来,齐刷刷射在李刚的前胸上,他倒在了草丛里,嘴里还说着:“国君……。”
管仲带着士兵朝麦田走来,打马快走,践踏着泛黄的好庄稼。
齐桓公看了一眼死去的李刚,又看一眼倒伏的麦子,喊道:“管相国,走!”
大黑狗跑来了,嗅了嗅李刚的脸,朝齐桓公的猎队追去,边追边狂吠着。
大黑追了一阵,猎队走远了。它回头又找到李刚,坐在身旁,朝着天,悲怆长吼,眼里盈着热泪。
大黑守了一会儿,朝一条小径走去,山坡下,它看到了晏秀,叫了起来。晏秀己身怀六甲,行走缓慢,右手挎着柳篮,左手提着酒坛,摸了摸大黑的头,笑着说:“是将军让你来的?”大黑看着晏秀,朝天大吼,晏秀:“奇怪,你咋老叫?”她似乎有了什么预感,急走起来。
她走过一个山岗,惊飞了树上的一群翠鸟。
她走进了草丛,野兎从脚下蹿跑。
她走进了自家的金色麦田,用手掳了掳了麦穗,脸上洋溢着金色的笑。
她到了院前,大喊:“将军,将军!”没有应声,只有鸡鸭的欢唱。
大黑咬她的裤脚,拉她。她明白了,跟着大黑走去。
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李刚,小跑过去,大喊:“将军!”,见身上插着几支箭,她大哭起来,望了望四周,寂静一片。
她抜掉一根箭,细看箭柄,有“公子小白”四个字,她低声念出:“公、子、小、白!”
又抜下一箭,上写“管仲”。
她自言自语:“弄错了呢,肯定是别人拿了他们的箭……”
她擦干了泪,上路了。大黑在前面带路。
翻山越岭。卷腿过河。
太阳落下了山,坐下,只待了一小会儿,又走。
腿肿了。肚子也痛。大颗的汗珠滚落。
她到了一个小村,找到一个老汉,说了些什么,老汉套了马车,架她上车。
繁星满天。山路上马车急行。
半夜了,她敲响了城门。又敲宫殿的门,愤恨地喊:“公子小白!”侍卫赶走她。
去敲高傒的家门。家侍开门,晏秀付给老汉车钱。
家侍又去叫正门,高傒开门,刚进屋,晏秀倒在地上。
晏夫人过来:“秀秀,你咋啦?”拿衣裳给她盖上。
高傒拿过晏秀手中的两支箭:“出大事啦?”
晏夫人着急地:“什么大事?”
晏秀号啕大哭起来:“小白和管仲害死了李将军!”她挣扎着坐起:“箭上有他们的名字,姑夫,我要给将军报仇!”
“走,咱们去找国君!”高傒扶起晏秀。
晏夫人:“让孩子歇上片刻,吃点东西也不迟。”她要菊花去做饭。
晏秀:“现在就走!”她拉着高傒就走。
到了宫中,高傒让侍卫叫门,侍卫有些不情愿,高傒瞪了一眼,乖乖地打开了。
国君内室,侍者不敢敲门。
高傒咚咚地敲着。
齐桓公叫嚷:“大胆,走开!”
“是高傒!”高傒喊道。
齐桓公打开门:“大司马,何事恁急呀?”
高傒把箭举起:“你,无耻,卑鄙!快去叫管仲,厚葬李将军,给他报麻戴孝!”
齐桓公狡黠地:“是误伤吧。”
晏秀上去掴了齐桓公几掌:“狗国君,是不是误伤,你心里明白?”
齐桓公发怒了:“来人,把这泼妇斩了!”
侍卫冲来,高傒拔出剑:“谁敢!”逼着齐桓公:“快去叫管仲!”将剑逼到齐桓公脸上。
齐桓公只好跟着高傒走了。
到了管家,管仲披衣出门,见国君、高傒、晏秀一起来了,心里就明白了:“大司马,是管仲误伤了李将军,我有罪,与国君无关!”
高傒举起一支箭:“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管相国,你倒是很义气!快走,给李将军披麻戴孝!”
“大司马,国君就别去啦?”
高傒怒喝道:“必须去!”
城子崖,一座新坟筑起。晏秀哭得昏了过去,晏夫人忙去拉她。
一群士兵悲伤哭啼:“李将军,您惨啊……!”
齐桓公、管仲戴孝跪地,没一丝悲伤,倒有些仇恨。
大黑狗朝天悲吼,嗓音嘶哑。
高傒看一眼国君、管仲,低沉地:“呸,还不如一条狗!”
齐桓公那里受过这等羞辱,回到宫里,倒头就睡,不吃不喝,半个月了也没起床。
管仲倒是天天上朝,灰头土脸,整日低头不语。人们用愤恨的眼光看着他。
鲍叔牙几次到管家,几次大骂:“小人!猪狗!无 耻……。”
管仲低着头,无颜面对鲍仁兄。
朝会上,有的大臣急了,埋怨起高傒:“大司马也太狠啦!”
高傒:“恶疾就得用猛药!”
“逼死了他们咋办?”人们急问。
“死了活该,杀人偿命,古来如此,国君就不该偿命吗?这是宽恕了他。”
“一条人命,在国君眼里不如一只蚊子。”一个大臣说。
“似生命如草芥,那是过去的小白,从今日起,小白将重新做人!”齐桓公走了过来,他一身红衣红裳,身躯高大,更显红艳。
大臣们眼前一亮,都有了喜色。
高傒:“国君发誓,也不止一次了,这次当真?”
“把这支射杀李将军的箭,悬挂于寡人身后,小白再有大错,或有利令智昏之举,任何一个国人都可以射杀小白!”
群臣欢呼起来。
唯有高傒沉闷不语,低声说:“舌头是活的,说了没用,看日后吧。”
从此,齐桓公的确换了一个人,整天忙于国政,与各司大夫共商政务,奔跑于各种现场,亲自过问、处理棘手问题,还经常到田间、村庄、坑头、矿山、林场、盐场、冶练厂、演兵场……。
齐桓公率领大臣走访民间。从此,他亲历亲为,苦心经营,发奋图强,励精图治,齐国四年大变。
管仲也换了一副样子,精神焕发,神采昂扬起来,给国君出谋划策,相伴左右。
大夫们各司其责,各属县官员尽心尽力,尽心尽责。
才五六年时间,齐国为之一振,真正成了天下第一强国。
变化最大的是首都,临淄扩大了两倍多,人口已达到三十多万,成了周朝最大最繁华的城市。
大街小巷,店铺林立,灯红酒绿,歌舞笙箫,喧哗热闹。
高傒常常提醒齐桓公,这要加强,那要抓紧,他语重心长说:“一个强大的齐国才刚刚起步,千万不可骄傲自大……。”
那天,料理完李刚的丧事,高傒和夫人都劝晏秀跟他们回去,长住都城吧。这晏秀也是个犟女子:“俺不走,俺要陪李将军一辈子!再说,这一片好庄稼,这一群好牲灵,还有这座土屋,俺要看着他们,就像看着将军……”
含泪告别。
麦子熟了。晏秀喜滋滋地开镰。
叽叽喳喳,百鸟飞来贺喜。
高傒派来了士兵割麦,都被她撵走了。
她挺着一个大肚子,一把一把地割着麦子,每一把都很费很大的力气。一连几天,也没割倒多少,但她神情淡定,摸着大肚子:“儿子,快点出来呗,帮娘割麦子。这麦子是你爹种的,你爹种的麦子多好……”又弯腰去割。转身一看,后面站着一个青年武士,傻傻地看着晏秀。
晏秀上下打量了一下武士,武士身躯高大,威猛异常,腮上有一条青色的刀疤,长得并不凶,脸色黝黑而有楞角,也和善,一副淳朴的样子。他也看着她。过了一阵子,她命令似的:“看啥?相中啦?还不干活!”
武士拿过镰刀,弯腰割麦,挥镰如飞。
干了好大一会儿,晏秀说:“你先干着,俺做饭去!”
武士看着企鹅似的晏秀,咧嘴笑了笑。
武士割倒了一大片麦子,晏秀送饭来了:“壮士好厉害!来,酒肉尽管吃!”
武士擦一把手脸,虎呑海吃起来,眨眼间菜饭全无,他不好意思起来:“大姐还没吃呢,抱歉。”他朝晏秀躬了手躬。
晏秀:“俺再去做。”
晚饭后,晏秀对武士说:“你睡大炕,俺睡小屋,夜里好给驴上草。”
武士摇了摇头,去了小屋。
夜。猪叫了起来。
晏秀披衣走到院中,惊了一跳,武士拖了一匹大狼进来,放到门口,又回了小屋。
晏秀拉他去大屋,没有拉动。
忙了好一阵子,麦子打完了,武士把最后一箩筐麦子装进粮瓮,挎上剑,给晏秀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晏秀望着武士的背影,喊道:“工钱!”
武士挥了挥手,径直走去。
日出日又落,晏秀的眼被日头牵引着,孤寂地熬着日月。
正在打麦场上喂鸡的晏秀,感到肚子痛疼,便坐了麦秸垛旁,血水流了出来,她退下了裤子,倚靠着麦垛,眼望着高远的蓝天,有鸟飞来,她兴奋地大喊:“小将军要出来啦!百鸟来贺吧!”
她咬牙使劲,强忍痛疼,大汗滚落,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啊啊”声,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她硬撑着坐起,要咬脐带。武士站了远处,她喊着:“拿剑来!”
武士把剑给她,她说:“割断脐带!”
武士害羞,她说:“快点!割!把孩子抱到床上去,快,动手啊!”
武士手忙脚乱割断脐带,把孩子捧起,跑到屋里,用被子盖上。
武士又跑到麦场,晏秀昏迷过去了,他抱起她,大步走进屋,拉被子盖上。又打水抱柴,煮蛋熬粥。
热腾腾的蛋和粥,把晏秀热醒了,他喂了她。她看着婴儿粉红的小脸:“像将军,像将军,起名就叫将军!”看一眼武士:“小名叫武士!”
武士伸出大拇指,笑了。
晏秀:“去烧一大锅热水,给孩子和俺擦擦身子!”
武士烧好水,给孩子洗了澡。
晏秀一把扯开被子,全身赤裸,武士扭过脸去。
晏秀笑着:“擦!”
武士不动。
晏秀拿东西砸他:“擦!”
武士眯着眼给晏秀擦起身子。
晏秀:“看吧,趁着俺年轻,老了就不好看啦!”
武士不敢。
武士擦完了,给晏秀盖上身子,站了一旁。
晏秀:“过来,眯上眼。”她裸露上身,把武士的头按到上:“吸,吸,吸好了奶水才旺,吸啊!”
武士猛地挺直腰,要跑。
晏秀:“吸,快吸!吸了,你才是俺佩服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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